还是她姐重要。
明明他都生病了。
陆瑶赶紧说:“惜惜,我这不用你,你先跟妹夫回家。结婚以后,肯定是丈夫比姐重要啊。”
陆惜却很坚持,“他是傅家的少爷,身边有的是人照顾,但你不一样,你只有我,我肯定优先你。”
傅南洲漠然道:“姐,我是男人,保镖跟过来的,放心吧。丁聿,把人送过去。”
说完,他迈着虚浮的脚步,缓缓的走进电梯。
陆惜能感觉到傅南洲生气了,但她总得做出选择,傅南洲是跟保镖一起来的,方秘书也在,他不缺人照顾,可她姐刚从鬼门关回来,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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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把东西都给我,扶着我的胳膊。”
陆瑶因为贫血,脸色还有点惨白,却在逞强,“没那么夸张。”
陆惜表情很严肃,“不是夸张,你差点没了命,差点没了子宫。往后余生,你要多爱你自己。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最爱自己,才能更好的爱别人。”
陆瑶唇畔的笑容凝滞片刻,呼吸滞涩片刻才点头,“好,我听你的。”
她的三十几年,幼时因为不是男孩,只能讨好父母,讨好爷爷奶奶。
爸妈离婚之后,她们姐俩寄人篱下,为了她和惜惜能好过点,她讨好大舅,二舅,大姑,讨好每一个能让给她们一口饭吃的亲戚。
结婚以后,她讨好丈夫、婆家,为了能让惜惜有个安身之所。
这些年,陆瑶似乎越来越忽视自己,最后讨好别人彻底成了习惯。
直到这次被公公一脚踹掉孩子,她终于醒悟了,有些人冷血,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惜惜,我看妹夫病得挺重的,你赶紧跟着去吧,让丁助理送我们就行,舅妈跟我说好了要帮我带果果。”
陆惜不乐意,“她给你带?你能信得着啊?”
“能,她现在也没地方去,给我带孩子,还能住在我那,怎么会不上点心呢?你都结婚,自打我住院,人家南洲也没少忙前忙后的,病成那样,你这当媳妇的不照顾着,他得多难受?”
陆惜也明白,鼓起腮帮子点了点头,嘱咐丁聿一定把她姐带回去,然后就追出去,到了医院外面准备叫车。
旁边,一辆迈巴赫异常显眼,一双深幽的黑眸透过车窗看向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