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哑口无言。
的确就是傅南洲说的这样,他有权有钱,如果没有喜欢上他,如果她不是对待感情那么认真的人,她真的可以跟他走下去。
他妈为难她,她就跟傅南洲要钱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钱更能给人安全感的呢?
可这是陆惜的初恋,她不愿意这么做,也不愿意感情跟金钱纠缠不清,更不想傅南洲这样矜贵的男人为她变得卑微。
“你先回去睡觉,都半夜了,你不累吗?”
傅南洲却蹙了蹙浓眉,沉声道:“把你跟姐留在这,我不放心,万一车南那家找过来,你跟姐应付不来。”
他这么坚持,陆惜也没办法再反驳,只能让他进病房里面休息。
好在她姐醒过来就能转到普通病房,傅南洲安排了套间,房间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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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陆惜一大早就被她姐的一声怒吼吵醒,睁眼就发现陆瑶拿着手机,浑身哆嗦,悲怆绝然的咬牙控诉:“车南,我没你那么卑鄙!”
“呵,我卑鄙?!我看你他妈是皮子紧了!陆瑶,我告诉你,赶紧滚回来,别给我作妖!有你妹夫撑腰的话,我还能给你点脸,没他你算个屁啊?!”
陆瑶气得浑身哆嗦,刚做完手术,她算是捡回一条命,一大早又被丈夫这么咒骂,她寒心到极致!
十余年青春都喂了狗了!
陆惜同样要被气炸了,“姐,你开机干嘛啊!跟那种畜生有什么可说的?!”
接着,她一把拿过手机,冲着车南咬牙切齿的说:“我姐在保利国际,跟我在一起。”
接着她又把电话打给小区的保安,“有个男人叫车南,他是盗窃犯,务必不要让他进小区,他如果闹就麻烦您报警!谢谢您。”
挂了电话,陆惜拉黑车南的号码。
“姐,你开机干嘛?”
陆瑶捂着脸,掌心用力的压着眼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为渣男流一滴眼泪。
缓一下,她才艰涩的说:“果果早上找不到我会哭,我也怕车振国去找果果。”
“你放心睡吧。”陆惜爬起来去找傅南洲。
果果戒备心很强,不会跟外人走,她去接,但她自己去也害怕碰上车南或者车振国。
傅南洲没怎么睡,已经起了,用冷水洗了把脸,嗓音略带沙哑:“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