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为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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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秋想到这，再次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凡。

之前还对他有一丝丝不服气，现在彻底烟消云散。

眼神中除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再也没了别的。

审讯室内。

沈凡继续说道。

“那就交代一下你第1次，是在哪儿做的案吧。”

说完这句话，他又抬头颇有意味的看着李高山，一字一句道。

“像你们这些犯人，我一般都会给他一次机会。”

“你也不例外。”

“在我走出这间审讯室前，你只有一次坦白的机会。”

“千万不要错过。”

李高山听让自己交代第1次在哪儿作案，本能的想否认。

可当抬头看到沈凡的眼神时，总有一种把自己看穿的感觉。

他不由得心里一紧，心理防线差点崩溃。

随后极力稳住心神，时刻告诫自己。

眼前这个小屁孩儿，只是他们放出来的烟雾弹。

用来迷惑自己的，千万不要上当。

李高山想到这，继续一脸憨厚，无比委屈的否认道。

“不不不，你可能误会了，我真是第1次。”

“结果，就被你们抓住了。”

“嗯。”沈凡看他无药可救，先是点点头。起身一边朝他走，一边故作思索道。

“既然你不交代，那就让我来猜猜怎么样。”

“你这么大年纪，看着又如此忠厚，之前应该一直是在家里做事。”

“那么，你第1次作案就是在你家乡。”

李高山心脏忽的一下跳到嗓子眼儿。

表情再次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心中暗道。

这小兔崽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说的这么准。

好像看穿了我心思一样。

李高山又不由得想起老家的邻居。

偷他们家孩子卖，其实也是没办法，谁叫我没钱了呢。

这几年他们总觉得我改邪归正了，主动和我拉关系。

小孩还偶尔让我家哄着。

所以，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罢了。

只可惜那次只卖了6万块，不到半年就花完。

……

李高山片刻后才回过神，连忙否认道。

“小兄弟，你可别冤枉我啊。”

“我和街坊邻居们的关系可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