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的趴在花田里彼岸花碎了一地。

红色的花瓣和孟婆身上的血液交融，而被血液沾染的花瓣开始变得漆黑和枯萎。

不到片刻所有的彼岸花以孟婆为中心片片的死亡凋零。

莫非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司空王霸仿佛是感应到了周围的变化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上前一步开口道。

“他自杀了18次，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仅剩的这点魂魄之力不足以支撑他完整的轮回，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抱歉。”

孟婆涣散的瞳孔恢复了一点清明，她抬起头看向莫非几人。

婉转的嗓音变得沙哑难听，“为什么，如果不是你们，我可以安静的在这里等我的阿衡，如果不是你们去找他，他些许还有时间能快乐的度过最后一世，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仙界对他的惩罚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为什么……”

最后一句像是在嘲讽，面如死灰般的神色透露着深深的绝望。

“不如说如果没有我们，你们二人最后一世也不会相认。”莫非的神色冷漠仿佛回到了那高高在上的仙界，成为了那神圣不可犯的女仙。

“呵呵呵……神，仙，多么的可笑无情，多么的冷漠卑鄙，阿衡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们不过是想长相守，有何错？”孟婆捧着那一地枯萎的花瓣有些疯癫的露出了笑容，白皙的牙齿上布满了血渍。

莫非没法回答，她的仙龄很短，不知道，当时孟婆二人做了何错事被仙界惩罚。

再深的惩罚过了，上万年轮回无数次，直到灵魂消灭，都不得与爱人相见这惩罚太重了。

就连不懂情爱的莫非都感觉到一种窒息，可却不明白这是为何。

成仙者可自断绝七情六欲，这种世俗的情感她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