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曾今今更有兴致了:“他们简直一家子都搞音乐的,我本来以为吃完饭估计也就喝个茶聊个天顶天了搓两圈麻将,没想到是开家庭音乐party,除了易姐她姐夫,轮着弹琴唱歌,连她那小外甥都会,其他人就跳舞,谈什么样的歌,就跳什么样的舞。”

“那不正好掉你碗里了么?我看她家还是挺有心的,特意为你这新客人准备了这么个节目。”包晓繁笑着说。

曾今今酸唧唧地反驳:“那也不是把我当女婿的有心啊。”

莫易久按了把曾今今的后脑勺,说:“明天就让我姐知道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大年初二,莫易清带着孩子来莫易久家了,当然,没地方去的俞美如当然也在。莫家二老去走亲戚了,莫易久的姐夫又去参加同学聚会,正好,能谈事儿。

两个外甥特别好打发,给他们准备点吃的,游戏机一连就不用管了。剩下四个女人,开一桌麻将,莫易久是打算在麻将桌上开柜门了。

曾今今学了香港麻将的打法,但练习机会少,技术十分生疏,加上紧张着莫易久会在什么时候开口,就更加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了,摆明是送钱来的。

莫易清的麻将水平其实也不很高,但还是赢了个盆满钵满,最庆幸的就是当了曾今今的下家,要什么有什么。

莫易久让姐姐不要欺负她,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还要做亲戚的。

来了来了!曾今今和俞美如双双竖起耳朵,眼珠子滚东滚西地察言观色。

莫易清本来正得意呢,听到后半句,不懂了。什么亲戚?什么意思?

莫易久冲莫易清招招手,莫易清皱着眉头不大愿意靠过去,于是莫易久自己凑上去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佢系我条女嚟嘅(她是我女朋友)。”

莫易清瞪大眼,怀疑自己听错了,莫易久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惊得她手里的牌都掉了。

“你哋(你们)……”莫易清的目光在莫易久和曾今今之间睃巡,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别的话。

俞美如觉得这时候自己该推波助澜一把,于是只瞧着手里的牌,语气轻松地接着莫易清的话说:“拍拖囖。”

“你都知啊?有搞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