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的脸色突然拉了下来,手中的杯子猛地摔在了地上大骂,“西门庆,你好大的胆子啊!”
西门庆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道,“义父息怒,孩儿真的是一心为了义父,绝无半点私心啊!”
蔡京指着他冷笑道,“为了我?我看是为了你自己才对。借着我的名号,整天在外面为非作歹,你还嫌给老夫闯下的祸事不多吗?”
“义父,孩儿冤枉啊!”
西门庆咽了口唾沫,脑袋上的汗珠子都冒了出来。
下人进来打扫了碎片,重新给蔡京沏了一杯热茶。
蔡京端起来,拿着碗盖撇了撇上面的浮沫道,“陛下这些年是不喜政事,但是他并不是傻子。阳谷关乃兵家必争之地,岂能因为老夫一言废除?若是此关废除,你能保证齐鲁两地以后无人反叛?”
西门庆眼珠子直转,被蔡京训的不敢吭气,连连叫道,“孩儿知罪,孩儿知罪!”
蔡京喝了口茶,闷声吩咐,“行了,起来说话吧!”
西门庆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躬身站在蔡京的对面不敢多言。
蔡京道,“此关虽然不能废除,但你可以想想办法,与这阳谷关的总兵合作嘛!”
西门庆叫苦道,“义父,孩儿都想尽办法了。你可是不知道那个武植的为人,那是软硬不吃的武夫啊!孩儿几次上门,都被他给赶了出来,现在都快成阳谷关的笑话了。”
蔡京道,“武植这人,老夫听过。以前他的父亲就跟老夫打过交道,确实是个不通人情的武夫。此人在朝廷颇有人缘,不是老夫一人可以左右的。你可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实在不行,那就让这个人消失嘛!他要有事,义父换个咱们的人过去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的言语平静,但是眼角皆是杀气。
西门庆咽了口唾沫,连连称赞道,“还是义父考虑周到,孩儿明白了。”
他跟蔡京又恭维了几句,磕了个头小心退下。
齐州国公府,宋公明回去后,宋夫人马上把小青豆的事情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