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音派掌门弱弱地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那……那怎么办?”
议事堂内,气氛一时陷入了凝滞。
云月轻打破沉寂,“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当天在暗月湖,唯独我没有被那诡异的怪力控制心神。”
无极掌门和极音派掌门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迫切与疑惑,仿佛等待着一个能解开所有谜团的答案。
云月轻环视一圈,“因为一共去了七个人,是单数。你们二对二打架,各自为营,心思纷乱,唯有我是落单的那个,侥幸没有受到你们纷乱心绪的影响,因此我才能保持清醒,没被那诡异的怪力控制心神。”
极音派掌门眉头紧锁,一脸难以置信地反问:“就这么简单?”
他的声音在议事堂内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困惑。
无极掌门暗自松了口气,仿佛胸中淤积的浊气瞬间被一股清风拂散。
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那笑容在议事堂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深沉而复杂。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眼神在云月轻与霄奕绕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重新评估着眼前的局势。
云月轻敏锐地捕捉到了无极掌门那微妙的小动作,她的眼神倏地锐利起来。
她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中藏着几分嘲讽与不屑。
无极掌门的手指在下巴上轻轻摩挲,每一下都似乎带着某种算计,那稀疏的胡须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这些都是云月轻胡诌的,为的就是让无极掌门放松警惕。
毕竟当时云月轻和那个狗东西在场的时候,也是双数,单双数这个问题,云月轻在那个时候已经验证了,结论就是和那个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