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医生似乎是被她突然的安排砸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谢汀晚无所谓地绕过他把门推开了。
里面只摆着一张床,谢汀晚走过去直接把白布一把给全部掀开了。
医生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那尸体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谢汀晚认真的看着沈自明胸口处的伤口,察觉到医生的视线后看了过去,“怎么?”
“谢总,我会听你的安排的。”医生无比认真的点头。
谢汀晚见他这么快就想通了,满意地笑了笑,“你这个决定很聪明,不过现在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二十分钟后,医生回来了。
手里带着一包女士香烟、打火机,还有一个U盘和电脑。
床上的尸体已经被重新盖上了白布。
谢汀晚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得根本不像是个出了车祸还没恢复好的病人。
“谢总,您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
他走到谢汀晚的面前,将东西都一一的摆放在桌上。
谢汀晚看了一眼他夹在白大褂口袋上的工牌。
约瑟·维尔逊。
淡然地点了一支烟,谢汀晚示意他坐。
把U盘插在电脑上,她又随口地问着约瑟一些寻常的问题。
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孩子几岁了在哪上学、妻子在哪上班……
约瑟听着这些问题,冷汗一直不断的往下流。
他知道这些事情谢汀晚可以查到,回答的时候更加不敢撒谎。
实际上,他的回答谢汀晚几乎都没有在听,她只是突然想要这会有人能说说话,仅此而已。
U盘里面是法医解剖时候的录像,拍摄的很清晰。
看完了全部解剖过后之后,谢汀晚将从视频上截图下来的图片全部放大。
二十处伤口,每一处的左边都有明显的钝感,对方是从那一处开始着力的。
左撇子。
谢汀晚无声地扯了扯唇角。
这不是巧了吗,她正好认识一个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