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处倚墙而立的越喜春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家子哭的鼻涕眼泪糊满脸,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略带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听到宋根生提到自己的名字,她仰头朝天空露出一个很浅很浅的笑容。
宋满仓点点头哭丧着个脸:“那天我和丰收躲在树上听到越喜春拉住越平安,问他干嘛。
越平安说:揍他。紧接着他又说:要不就像上次那样,同时他的手还这样往前推了推。”他描述时还学了下越平安往前推的手势。
又继续讲:“紧接着越喜春拉住越平安说:不成的!那是咱爸,丽梅婶子和这个不一样,这次不能这样。
事情就是这样,后来我觉得不对劲,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说我奶奶的名字,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家里人。”
“天啊!难不成真的是越平安兄妹俩害的丽梅?”和丽梅玩得好的那几个婶子难以置信的捂住嘴,紧接着有两人就去院子门口拽越喜春。
她倒是没反抗,摸了摸身旁越平乐的脑袋,径直走到正中央,也不说话,如同局外人般看着这场闹剧。
“越喜春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你们兄妹害的丽梅!”几个婶子拉着她非要她开口。
一道身影悄悄从院门口溜出去,跑得太快被绊倒磕伤手臂和膝盖都没顾得上,很快消失不见。
大伙儿紧张地看着中间拉扯的几人,和身边人窃窃私语。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她们:“你们是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
几人尴尬的别过脸,一人紧紧抓着她手臂,“你别说别的,丽梅是不是你们兄妹俩害的?”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皱眉,仅仅一瞬间恢复挂着浅笑的模样,朝丽梅婆婆方向说:“你们打算找我们要多少钱?还是说不要钱?是真心实意的想为丽梅婶子讨公道?
我实在是很难相信平日里总是骂儿媳妇的你,在丽梅婶子死后不让她在家停灵,草草拉山上埋了,而如今一家子整整齐齐披麻戴孝的来越家哭丧是为丽梅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