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他第一次这般近的端详起燕寒的小娘子,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怀中那脆弱地人儿会让他产生一股熟悉感。
且方才她耳边的那个印记,怎会和母亲在信中写的那般像。
……
芙礼一路上被燕寒抱回了他在宫中的寝殿,两人默契般的都没有开口说话。
她此刻就像是一只需要被主人保护着的小猫咪一般,乖乖地待在燕寒的怀中。
燕寒才堪堪把她放到软榻之上,她又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喷嚏。
刚刚她在他怀中打了不下五个了,每打一个,她总要好奇地探出个脑袋看看燕寒脸上的表情如何。
深怕自己这止不住的喷嚏会吓到他冰冷的脸。
毕竟她知道面前之人此时的表情并不好看,黑暗至极,定是又觉得她这世子妃丢他这世子的脸了。
燕寒脸色确实很不好看,他吩咐宫女去备好热水,好给床榻上看起来的可怜人儿洗个热水澡,命完这个,又命另一个去给她煮些姜汤来。
身上的衣服不换,芙礼总觉得难受得不行,好在没一会,那宫女就带着她去沐浴。
冰冷的肌肤在热气腾腾的澡池之中慢慢恢复了血色,芙礼长舒一口气。
云绣不知何时已经被燕寒召回,她慌忙进入澡池屋中,芙礼方才还眯着眼舒舒服服地让那宫女帮自己擦拭着身子,忽地听见动静,眼神瞟了过去。
只见云绣脸上布满担忧,着急地说着,“奴婢方才听说您出了事,立马就赶了回来,夫人您身子可好,有没有哪处受伤的?”
看清来人,芙礼这才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就是在湖里被冻了会罢了。”
云绣这才松了口气,接过那宫女地帕子,亲自为芙礼洗着身子。
果然还是云绣手法好,洗得比那宫女舒服多了。
云绣皱着眉头问她,“夫人您怎会无缘无故地落入那湖中去呢?”
这事芙礼自己也不清楚,只知当时后面有人推了她,到底是何人推的,她根本就看不到,但是今日这事同那群看她笑话的千金小姐们定是脱不开关系的。
芙礼淡淡道,“我只知后方有股力量在推着,随即我便失脚落入那湖中而去。”
云绣听完,甚是愤怒,“岂有此理,您可是世子妃,何人敢这般大胆!待会梳洗后,咱们就去告诉世子殿下,定要让他揪出来!”
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