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愧是大齐,能够想到这个办法,本王实在是忍不住发笑啊。”塔姆捂着肚子笑道。
“塔姆,休得无礼!”一位大臣看不下去,出声呵斥道。
塔姆止住笑容,阴阳道“这道题在我们草原刚出生的孩童都会,这号称文治的大齐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算出一种解题答案,而且还是最笨拙的一种。”
话一出口,齐国众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反观诸侯番薯国一个个幸灾乐祸。
齐国丢脸丢的越大,他们从此独立的可能性就越大,怎能不高兴。
“塔姆,照你这么说,难道此题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季付问道。
“那是自然,本王掌握了两种,只有先知掌握了三种解题方法。”塔姆傲然道。
能够文雅大学士一头,这不就说明他们草原的文化发展已经超过了大齐?
齐霖看不下去了,走到跟前,还不等开口就被一位大臣训斥大搜:“齐家主慎言!”
齐霖转身看向这位老者,似乎有些印象。
“老夫,都察院袁承。”
齐霖眉目一挑,这老家伙还真不知一般人,被称之为当代文豪,桃李满天下,朝中许多人都是其徒弟徒孙,又是三朝元老,很有威望。
可今天他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齐霖,这名头就不值一提。
“老先生,为何阻我?”
“你从小不学无术,只会钻研一些奇淫技巧,难登大雅之堂,这次可是相当于国战,你何德何能?”
齐霖听笑了,这老东西是拐着弯骂他呢。
“哦原来老先生是这么认为的呢,那老先生这么有能耐,怎么不上,只知道窝里横?”
“别用年事已高,要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抓紧退位吧,说明你自己都成人老了,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齐霖两句话怼的袁承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血洒大殿。
这动静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袁老!”一众官员惊呼。
“快传太医。”女帝急忙吩咐道。
她看向始作俑者,有些无奈。
这齐霖怎么在这节骨眼还要出乱子,不是更让各国使臣嗤笑了吗。
一时间女帝只觉得头大如斗,恨不得借此机会宣布退朝。
“陛下,在下斗胆回答塔姆可汗的问题,但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