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怎么样?”格弥尔问道。
“医官们正在救治,暂时还在昏迷中。”讷木太后平静的说。她要表现出沉稳来,以稳定他人。
“这个射手好像又是黑摩人。”讷木太后说。
“什么?”格弥尔皱着眉头,“又是黑摩人,上次国王还是太子时遇袭就是黑摩人,这次又是黑摩人,会不会还是上次那个人干的?是谁呢?”
“上次黑摩国也帮助查了很久,最后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讷木太后说,“这个人很神秘呀!”
这时,监察御史讷紫苏进来。讷木太后斜了他一眼,“这次好像又是黑摩人。”
“我知道了,”讷紫苏知道讷木太后对自己追查当年袭击太子的事情不满。“这回我一定一追到底,不查出幕后真凶绝不罢手。”
这时,矛坎和尼亚加进来。矛坎带着愧疚说,“都怪我,哎!”
讷木太后一摆手,“这怎么能怪你呢,千万不要多想。”她上前握住矛坎的手,“大将军一路鞍马劳顿,先回去休息吧!”
“国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矛坎说,“太后也要保重身体!”
“我送大将军回府。”尼亚加说。
太师走过来对矛坎说,“本来太后准备好了庆功宴,现在我看就免了吧!”
“免了!免了!”矛坎说,“多谢太后!”他又对讷紫苏说,“拉义马就先押到监察院的大牢里吧!”
“是,”讷紫苏知道矛坎也是让自己离开这里,免得又挨讷木太后的训斥马上答应道,“我这就去办理。”
“听说呼莫疯了?”讷木太后问。
矛坎知道讷木太后对放回呼莫一定很是不满,就说,“确实是疯了,连我都不认识了,说自己是什么薄文宇,认识卫铭等等胡言乱语。”
这时,加玛从里屋门口走过,听到矛坎的话,一愣,吉木可说过卫铭这个名字。她想上前问问,但见讷木太后在,就没敢过来。
矛坎他们走后,左丞相格弥尔说,“我现在就照会黑摩使臣,这回不能不了了之了。”
“不急,”讷木太后说,“现在国王遇刺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等他稍稍好一点再说吧!”
她想了想问,“现在黑摩国与我们有什么交往的事情吗?”
“官方的事情没有,但民间有很多。”格弥尔回答。
“如果与他们发生了什么摩擦,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影响?”讷木太后阴沉着脸问。
格弥尔感觉到了讷木太后要对黑摩国采取行动,他只觉得后背发凉。
黑摩国是一个小国,无论是人口和疆域都比肃稷国要小。
但黑摩国比肃稷国富裕,因为他们的耕地要比肃稷国多不少。而且,黑摩河蜿蜒的盘旋在黑摩国境内,东流入海,滋润着大片土地,使这里的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同时,他们又临海,有多个口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