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铭想起自己发光毁了大兴，苦笑着问道：“我毁灭了大兴，是不是也是实验？”

“也是，也不是。”陈教授摇了摇头，“一遇到具有价值取向的问题，你还是跳不出地球人类的思维定式了。”

“这不也是你们实验的一个题目吗？”卫铭笑了笑说，他知道自己虽然经历过赫斯特，也充当过迪尔莫的载体，但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难以改变，这一点可能也是陈教授想要知道的。

“为什么要我去做？”卫铭有些抱怨的说，“毁了大兴和对我如亲人般的人们，我真的很痛苦。”他的眼里含着眼泪，“现在地球怎么样了，是不是都被改造了？”

陈教授拍了拍卫铭的肩膀，“一会儿我会带你去实地看一看，你先休息。”

“我还想问个问题？”卫铭忙说，“李先生是谁？”

陈教授笑了笑说：“是更高维度的智者。”卫铭还想问，陈教授摆了摆手，“不必问了，他也不是神，宇宙中只有一个神，那就是创造万物的上帝”。

陈教授走后，卫铭感到有些困倦，他整理了一下枕头，想要自己躺的更舒适些，发现枕头下面全是细线，知道是一种特殊的导线，他明白，即使自己睡觉也是在实验之中。

他躺在这个满是连线的枕头上，感到自己像是飘了起来，浑身十分轻松，以至于好像身体已经变成了空气一样，既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幻，也可以漫天飘散，这种感觉很舒适，也很惬意，非常美妙。

他飞出房间，飞到天空中，天空上闪烁着各色的光，是在地球上看不到的，这些光变幻出各种形状，有的象山川，有的象房屋。在这些山川和房屋中间，飘着许许多多的人，和自己一。

他们有的飞来飞去，一会儿重叠在一起，一会又分开，相互在身体里穿过，好像光影一样。

有的在屋子里，或躺着，或坐着，或做一些卫铭看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是光影一样。

这时，王美娜和尚勇过来，后面还有克瑞斯、王卫红、科斯、海伦等，他们笑着招呼卫铭，卫铭过去，与他们亲切的拥抱和握手，曾经的不愉快已经过去，他们和卫铭一样，对过去的一切不再计较，好像这一切都是在计划之中，而这个计划又好像是一个实验，无论什么结果，都即将结束了。

就在卫铭与尚勇握手的一瞬间，他清楚了当自己在大兴用能量球发光时，张峰和尚勇的为改变地球和人类所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