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国少队已成定局，国少女足的集训名单也将大换血。”

“首先是山省籍球员，她们一定会受我牵连，这是不可避免的。”

“其次……”

范教练的目光看向了杨伊，眼神很复杂。

“其次就是杨伊，你的处境也很不妙，腾飞女足的秦泰不是个大度的人，现在只能期望下一任主帅是殷仲恩，虽然他这个人不算特别正派，但我勉强还能和他说上话。”

“即使入选了，也一定要长个心眼，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琳我倒不是怎么担心，你只需要稳住自己的心态，不要被外界干扰。”

范教练说了很多很多，他没有直白地说自己的遗憾，却句句都是遗憾。

最后，他拍拍杨伊和刘琳的肩膀，唏嘘感慨。

“没想到，我只能陪你们走一小段路，以后的路就要你们自己走了！”

“你们可以对足协失望，但请不要对足球失望，足球对得起所有热爱它的人，可憎的是人心罢了。”

“即使我不再任教你们，但我永远都是你们的教练，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

“我得先走一步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其他球员那我也不露面了，帮我带句话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