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桂枝看着黑着脸的湛秋霜,嘴角微微上扬,宛如一只得意的狐狸。她深知,只要搬出主子,这个家伙必定会心生忌惮。
另一边,公堂外围观的百姓们,对于湛秋霜中断审童桂枝栽赃陷害花安颜和济世堂一案,义愤填膺,纷纷谴责她身为母父官却不作为。
“这朗朗乾坤之下,怎能说不审就不审了呢?”
“就是啊,那童桂枝明显就是在诬陷安颜大夫和济世堂,大人怎能坐视不管呢?”
“湛大人,您可要为我们紫云县的百姓主持公道啊!”
……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越发激动。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师爷,看着百姓们的反应,面色如霜。她心里清楚,这案子牵连甚广,犹如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恐怕是不能轻易决断。但百姓们的呼声此起彼伏,他们俨然也不能置若罔闻,否则整个衙门恐怕都会遭到百姓的唾弃。
“诸位稍安勿躁,此案事关重大,大人她明早自会明镜高悬,秉公处理。”师爷高声说道。
说罢,她也转身走进后堂,留下百姓们在堂外议论纷纷,犹如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妻主!”宫九歌、顾少卿、萧清寒、江玉麟异口同声道。
花安颜清冷的目光如寒冰般,讽刺无比地看了一眼公堂之上高高悬挂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并示意夫郎们稍安勿躁,“我们先回济世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