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先坐,我要说的还挺多的,你们坐着细听。”
秦泽昭和秦泽羽对视了一眼后,都在心里有了底,知道秦梓凝接下来要说的事必然不小,便也都正襟危坐了下来。
等到他们两人坐好后,秦梓凝便把在漠北时发生的刺杀之事详细的说了。
先前因着把传递的消息被人截了,死士刺杀的真相秦梓凝并未在信中和秦泽昭他们明说。
这会子一一说起,秦泽昭二人听得拳头都攥紧了。
等听到后面秦梓凝说之所以会赶去就秦泽林,是因为做了梦,听了秦梓凝做的所有梦,以及她回京后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和梦境相合了。
且秦南凝也做了同样的梦,梦里秦家满门竟落得那般的下场。
如今的圣上竟是那般昏庸无道时,秦泽昭气得猛拍了一下桌面。
秦梓凝知道大哥和二哥知道了会很生气,可她也没有停顿下来,继续往下说着。
等到秦梓凝将君凌安准备用药控制文武百官,以及他将半真半假的边防图给了敌国之人,就为了借敌人之手将君熠从京中调离之后。
秦泽昭二人已是听到无话可说了,心里亦是凉的透底。
秦泽羽的脾气比较急,他听到最后已是气到猛得从位子上站起身,激动地在房间里踱步,嘴里更是激动地说着,“我们秦家几代人效忠的君主竟是这样的一个小人吗?”
“二哥,慎言!”
秦梓凝冷声提醒着。
尽管他们这会儿待的是秦梓凝的房间,外面还有丹青在守着。
可是秦泽羽的声量不小,难保不会被院里的其他下人听到。
最重要的是今后他们所谋的事,必须要沉得住气,像二哥这样轻易地就将不满,疑惑宣之于口,是极容易招祸的。
所以她必须及时地提醒,要让二哥知晓他这行为有多不妥。
秦泽昭瞪了秦泽羽一眼,凉凉地开口道:“你行军打仗时的沉稳都去了哪里?”
秦泽羽也知自己刚刚确实是失言了,故而没敢反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