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子也纷纷央求,“诸位大人,请怜惜小女子几人,不要将事情闹大。”
江雅月嘲讽道:“秦大人,你也是个大理寺卿,案子没少判,坏人没少见,还很天真!你想想,他们费尽心思保护这些画,说明什么?说明这些画很重要!重要的东西,能只有一份放在乐满楼吗?为什么要逼问画师,找到这些画?为什么要烧了?”
秦泽辉双眼迷茫,江雅月心道,他不是想不出,而是此事不但关乎秦芳芳,还关乎秦家名誉、他自己的脸面,他的前途……想得太多,乱了心神。
江雅月朗声道:“在前面烧,让大家都知道,是想让这件事,结束在今天。如果以后,有人再拿画要挟她们,或者有人用她们的画像取乐,那这些人就是此案的漏网之鱼或是幕后主使。”
此言一出,众人才想明白问题关键。
女子大门不出。她们的面容,除了家里人很少能被外人窥探到,谁要是胆敢流传她们的画像,准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来,即便有人手里有她们的画像,也不好肆意拿出来取乐,为了掩盖罪行,毁掉得可能性更大些。
“机智呀!表嫂!”齐王竖起大拇指,“秦泽辉!留你有个屁用!你这个大理寺卿,不如给表嫂做!表嫂,你还有什么想法?”
江雅月双臂抱肩,向萧恒昂头挑眉,别以为她在胡闹,“萧少将军,妾身说得对不对?妾身吓唬他们,不对吗?不吓唬,他们能招吗?”
齐王拍手附和,“对呀!要不,剁一个管事,让其余人看着,但关键是剁哪儿个?把知道的剁了,那不是剁错了。”
江雅月如找到知音一般,指点道:“他知道,不招,剁了也是应该!从脚开始……唔。”
萧恒捂住江雅月的嘴,“再胡说八道,你就回家去,以后都别想出来。”
听声音,萧恒是真生气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雅月眨巴着眼睛,睫毛染上雾气。
萧恒心中不忍,“你听话,一会儿带你买花灯。我现在松开你,你不能再乱说话。”萧恒放下了手。
齐王皱眉,“阿恒,不打不招,他们太顽抗了。”
萧恒挑眉看向江雅月,“你不是想到法子。说吧。”见江雅月不服气,他再次警告道:“说主意,不能胡乱说。”
江雅月命人取来昨晚描绘戏楼盛况的画作。陈小满喜欢炫耀,会将看戏的大人物画下来。
“你们几个看一下,这上面可有欺负你们的人。”
几个女子都不哭了。
一个女子说:“没人欺负小女子。只是画画而已。”
另一个说,“这位夫人,你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除了画师,我没看到其他人。”
白知念十分气愤:“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萧少夫人,你何苦逼她们,她们遇到这种事,已经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