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萧恒语带惊讶。
前世萧恒自己说过,江雅月复述道:“身为一名将军排兵布阵,熟悉阵法,是基本功。”
萧恒想说那是两码事,但又怕说出来,江雅月觉得不自在。
江雅月见天色渐暗,“备饭吧。估计短时间不会有结果,今晚的饭,我请……算少将军请的。”
士兵欢呼不已。
景王的脸色确是越来越难看。
抓获的两人被带了上来,男人穿着内衫,女子披着男人的外衣,推搡间女子倒地,男子忙上前扶,“你们小心些。”
江雅月听声音,瞪大眼,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男子发髻凌乱,却长得俊美,江雅文!
“芳芳!秦芳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打不死你!”
秦泽辉抬手要打女子,女子尖叫着,往江雅文身后躲。
女子脸上沾着灰,却掩盖不住娇俏的容颜,江雅月仔细打量她,太久没见,真是记不得了,这是秦家嫡女秦芳芳?
江雅文口里的母夜叉!
秦泽辉追着秦芳芳打,江雅文抬手拦着,场面鸡飞狗跳。
江雅月上前阻止道:“秦大人,做戏给谁看!你要是嫌丢人你可以不认她,当这么多人喊出来,不就是像让江家负责吗?你确定这是嫡女芳芳不是庶女芬芬?你可认准了!我不关嫡庶,咱们嫁妆见分晓,别又整李代桃僵的事。”
“哎!江雅月!谁李代桃僵?你说你自己个是不是?你抢了羡儿姐姐的婚事,你厉害了!连本大小姐都不认识,你个卑微庶女!”
江雅月不怒反笑,“没错了。准是秦大人的嫡女秦芳芳大小姐。脾气暴躁,外号母夜叉,没错了。大哥,你不是喜欢芬儿,怎么带芳芳来看戏?还夜不归宿?”
难道这就是宿命。
前世,江雅文因陈小满被打断腿,这一世,陈小满兴许可以逃过一劫,可江雅文又阴差阳错卷到这件事里来。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真是有道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个败坏家风的孽子!你……你们!”秦泽辉痛心疾首。
江雅文和秦芳芳低着头,皆不言语。
齐王问道:“乐满楼不但能听戏还能住宿吗?这是戏楼还是客栈?不会是青楼吧!”
萧恒忽地笑了起来,“这样的地方,齐王殿下都不知道,实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