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被咬到吧?咬到了吗?”江雅月抓着萧恒的腕子来回查看,一只看完,忙去看另一只,被狗咬可是大事,会发疯。疯子再咬别人,咬谁谁死。她岂不是最危险!
柔软的指腹划过皮肤,萧恒不由想到那夜,喉结节上下滚动,蓦地俯身吻住了江雅月的唇瓣。
江雅月猛地推他,反被搂得更紧,慌乱之间她咬破了萧恒的舌头,心道坏了!又想她咬人应是无事,可恍惚之间,反被萧恒咬了嘴唇。
萧恒故意逗她,一会儿嘴唇,一会儿舌头咬了个遍。
江雅月心中有气,又反抗不过,只能主动回应,等萧恒呼吸变得沉重,渐渐专注,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不撒嘴!
唇齿间泛着血气,江雅月又磨了两下牙,可位置不好,挡鼻子,她松开又咬了第二口。
萧恒“嘶”了一声,揉着她的脑袋自顾自笑起来,笑了起来,“连夜赶路,多日未曾洗漱。”
江雅月连忙松口,见伤口带着血丝,鼻尖萦绕不去的烤肉味让她恶心不已,她捂着嘴跑到内室,呕吐不已,将刚吃下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下人忙进来打扫。屋内乱成一团。
江雅月抱着盆,吐不上来,又恶心反酸,周围弥漫着烧焦的肉味,即便熏香也无法掩盖。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不好说没闻到。
“把他的衣服扔了!就是他的味。”江雅月指着萧恒,众人大气不敢出。
萧恒面色阴沉,他不过是开个玩笑。他今早在驿站梳洗过了,刚才又淋了雨,娇气的小姑娘最是麻烦。
“你外袍呢?你先去的竹园,把外袍落下了。”江雅月见他只穿着内衫,顿时来劲了,“你不是臭,你是骚,你沾了骚气!”盆落在地上发生响声,江雅月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仰起小脸,准备跟萧恒对骂一番。
见萧恒无动于衷,“念春,去竹园要袍子。臭不要脸,占我院子,勾搭,勾搭我男人,让她做妾,她还不愿意。”
萧恒转身进了浴室,江雅月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憋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