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医女时刻待命,她让萧鹤川扶着姜岁在院子里走走,因为头胎,多走动一下,可以加快速度。
萧鹤川一直问她疼不疼,姜岁便摇摇头。
“这才刚刚发作,还不是特别疼,一阵一阵的,可以忍受。”
女人生产就是这样,只有到了四指五指以后,阵痛间隔的时间就会缩短,从那以后才是最难熬的。
程墨阳和宣平侯匆匆的赶了回来,姜岁还在吃东西,补充体力。
随着夜幕降临,疼痛也越发强烈,但是产婆说,尽量把力气留在生产之时,会顺利很多。
宣平侯不放心,还特意从宫里请了两个太医来坐镇。
姜岁疼的满头大汗,她一直忍着,没有叫出来,抓着萧鹤川的手,指节泛着白。
萧鹤川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散下来过。
终于,到了时机,江氏和萧母把萧鹤川赶了出去,开始给姜岁接生。
看着丫鬟进进出出的端出一盆盆热水,白色的帕子上还染着血,落在萧鹤川眼中触目惊心。
他在产房前来回走动,听见姜岁在里面痛苦的叫声,还有产婆一声一声的叫她用力,坚持,他的心都疼的滴血。
紧紧攥着的手,青筋暴起,指甲都镶嵌进了肉里,也浑然不知。
他终于可以理解,当时大嫂三嫂她们生产的时候,为什么大哥和三哥会那么焦急了。
现在轮到自己,他也变成了这样。
他开始思考,以后还要不要二胎?这样太辛苦岁岁了。
好几次,姜岁疼的不行了,哭声那么惨烈,他都忍不住要冲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终于,在子夜时分,婴孩啼哭声传来,孩子的哭声十分响亮,一看就是个健康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