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着!
便任由宴寿带着人领着她下去了。
眼下,只有吕琅最为棘手!
杀又杀不得!歆瑜肯定不同意!
放了他,皇家威严何在?
宴寿一时间想破脑袋,也没有主意!
“你可还好?”
宴清温柔地问道。
上官蓉揉了揉眉心,“我怎么了?怎么在这里睡着?”
“昨日宫宴后,你说来给歆瑜开门,我也酒醉着,就放你来后径自睡了。谁知道,你许是太乏了,昏昏沉沉地就在那里殿睡着了。今日晨起,我寻不到你,才发现,你疲累是真,那里殿被韦蝉下了秘药也是真,所以,你才睡得如此沉!”
宴清的谎话张口就来,一旁的安公公赧然地笑了笑,转身退了出去。
“韦蝉为何要下药?”
“呃……许是她认为我一定会来寻你……所以……”
上官蓉的眼珠转了转,轻掩着唇,“啊?难道她要……”背着我,勾搭你?
话没说出口,瞧着宴清的神情,上官蓉立刻信了七八分,立刻紧紧抓着他的手,“幸好你睡着了……”
“胡说!孤会是那等没定力的人?不过,查清此事时,我直接下令要斩杀她,谁知,还没动作,她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宴清无辜的耸耸肩。
“啊?”
宴清郑重地点点头,上官蓉深深地叹息了下,“怎么会……”
宴清边说话,边仔细地为上官蓉整理着颈间的衣领。
上官蓉顺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门襟,“怎么少了颗?”
宴清的宴清不去直视她,左右看了下,“许是掉了吧?一会儿找找。”
心中知晓,定然是昨夜被那吕琅拉扯掉落了。好在,除了门襟,尽数完好!
可歆瑜……
宴清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
“也有件好事。寿弟不知何时和韦雁认识,方才求了旨,孤同意了,不日便为他们定下婚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