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 程莞喃喃着,旋即皱起了眉,“这么热的天,你跑这么远?累坏了吧?” 怪不得自宫宴就再没见他入过宫了。 说着,就要扯过宴寿,仔细地端详他的脸,“身子如何?可受得了?” 宴寿挠挠后脑勺,憨笑道:“无事。只是累坏了几匹马。” 程莞满目疼惜,“母后很久没有碰过琵琶了,不值当你……” “母后,您值当。您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