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知道。以后万不会了。”
两人双双点头。
……
入夜,宴凌云靠着凭几思忖,“柴录,你说,贤妃她是故意让孤看见的吗?”
柴录立在一侧,双手呈着今夜侍寝的几位娘娘的牌子,手腕都发酸了。闻听此言,想了一下,才回道:“应该不会吧?贤妃娘娘怎么知道陛下那会儿会过去呢?她也不好预判太后娘娘正好那会儿让她回寝宫啊!”
宴凌云一听,面露喜色。
“是了。莞儿不是那样的心思深沉之人。”
柴录一听,便知道今夜这手腕白酸了。
“咱们去朝华殿。”
柴录故意犹豫道:“陛下,此时已快子时了。”
宴凌云抬眉瞪了他一眼,他便立刻讪笑着后退了两步,高声喊着:起驾朝华殿。
彼时,程莞刚刚安顿好几个孩子,正坐在铜镜前对镜拆发。
宴凌云示意底下人未曾通传,甫一进殿,程莞正背朝着自己,如瀑黑发,纤纤腰肢,让他恍然有种回到年少时的感觉。
他主动近前,接过她手上的木梳,轻轻为她梳了起来,“莞儿还同那年南城时一样美。”
程莞仿似一惊,铜镜中,她的眼眸瞬间溢满清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轻咬的唇,显得愈加苍白。
宴凌云轻轻叹了口气,矮下身子,“我们还同那时一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