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几人在城外汇合连夜朝着下个地方奔走,刚刚达到下个驿站就碰到一伙截杀的人,李桂英一个飞跃倒是帮胤禟挡了一剑。
胤禟楞了一下,击退敌人后,还是让张老汉和张巧儿好好照顾被捅一刀的李桂英。
张席和胤禟商议一番,几人从新装扮一番开始上路,一路上走各种小道,东躲西藏的往京城前进。
胤禟进京后,没有着急露面,先摸清楚当时京城错综复杂的情况,又把李桂英和张巧儿安排在一处住所。
等得知端郡王府出事,纯敏和三胞胎受尽委屈,胤禟才那耐不住出现皇宫门口。
康熙帝听完胤禟详细叙说后,特意恩准胤禟可以在乾清宫休息一晚上。
纯敏听到康熙帝离开,就迫不及待冲进来,抱着胤禟的止不住哭出声,“爷,您没事真好。”
“我自然没事,幸好福晋聪慧让张行和张席一路护送我,”胤禟尽量挑些有惊无险之处,跟纯敏简单说几句。
纯敏听到李桂英舍身救胤禟之事,眼睛眨了一下,“倒是应该好好感谢李姑娘。”
这一路以来,胤禟自然察觉到李桂英对他非同寻常的心思,不过胤禟怎么会对她有心思。
说句实话,胤禟作为清朝顶层人员,平民百姓就算成百上千不要命救助胤禟也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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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封建王朝!
人命不是人命。
再者说没有胤禟他们先保护李桂英,李桂英早就随着村子一起灭亡。
“赏赐她一些银两就可以了,”胤禟瞅着纯敏的面目表情,似乎很随意的说道。
“好,”纯敏嘴角露出来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盛开的百合花般。
胤禟笑着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李桂英身份可疑,你若碰到记得提防些,我听张巧儿透露李桂英才刚在村子里住一个月,据说是村长的远方亲戚,一路上我见她言谈举止不像是普通的村姑,似乎……”
“似乎什么?”纯敏为胤禟倒了一杯茶。
胤禟接过茶,轻抿一口,皱了皱眉头,“不好说像什么,就是感觉没有普通村姑那种朴实。”
“有时间本福晋亲自去会会这位李姑娘,”纯敏皱了一下眉头,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胤禟自知无法阻止纯敏的想法,转而说:“这些日子苦了你,若不非我不能及时回京,你和孩子们也不会被那帮鳖孙欺负,都是为夫不好。”
“没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这般严重,我只是想要逼着他们认错,”纯敏说着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我怕你不在了,我保护不了孩子,我害怕他们被欺负。”
“苦了你,”胤禟靠在床头,将这个柔弱的女子抱在怀里面,柔声安抚,“都是我的错,都是爷的错,爷应该多带几个人,哎,只是爷没有想到五哥他……”
“爷,”纯敏擦了擦眼泪,如今胤禟回京,纯敏因孕期变得敏感多疑的心思,也逐渐恢复以往的平静,“你别怪五哥,那是他疼爱好几年的长子,连嫡子弘晊都比不了。”
胤禟冷哼一声,不想再提这个扫兴的事。
小心翼翼的抚摸上纯敏微微凸起的肚子,“真是个好孩子,知道体贴自己额捏。”
“是啊,”纯敏露出一个充满母性光辉的笑容,抚上胤禟晒成小麦色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薄茧。
一切都是岁月安静好。
翌日,胤禟一家回到端郡王府邸养伤。
郡王府上下一扫之前阴霾,每个人都带着笑意。
纯敏为了庆贺胤禟平安回来,给他们多发了三个月的银子,又让人在城外施粥做善事。
过几日,胤禟将关于矿产的奏折递交给康熙帝。
康熙帝发布上谕:开矿凡请求开采者,需当地官兵入驻,定期巡视,并有十多条资质等才根据情况准许开矿。
广东海阳县一个商民兴办的最大的矿厂封闭,湖南许多地方的铅矿也封禁,四川、河南的一些矿厂也都被禁止,都必须从新按照规矩从府衙取得资质才可从新开采。
靠着矿场盈利的商人和农民开始反抗,随着军队的介入。
靠矿产发家致富的商人暂时消停下来,农民工也随之安静下来。
像是云南督抚雇本地人开矿及商人王纲明等在湖广、山西各雇本地人开矿是率先通过的照准。
各地商人看到希望开始老老实实取得各地采矿资质。
其实云南铜矿是清朝铸钱所必须,且王纲明是当时着名的皇商,直属内务府,所以才率先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