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凝视着费扬古,像是在询问他为何这么问?
费扬古喝着特供的碧螺春茶不语。
气氛有些凝重,仿佛是一场无形的较量。
最终胤禟先安耐不住,喉咙干涩,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说:“只要让皇太子知道老四有其他的心思。”
费扬古浑浊的眼睛微微一亮,借刀杀人,确实不错。
放下青花瓷茶杯,费扬古满意的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胤禟稀里糊涂的离开乌拉那拉府上。
回到端郡王府邸,胤禟问着正在绣花的纯敏:“岳父大人是和老四有什么矛盾吗?”
闻言,纯敏就知晓秋兰与她的对话,被费扬古得知,上个月乌拉那拉府传来消息秋兰暴毙而亡。
“阿玛可能是有他的含义,你看现在八贝勒想要脱离直郡王,诚郡王和皇太子也疏远,四贝勒自立阵营也是早晚的事,”纯敏边绣着手帕,边低头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胤禟记得这事没跟纯敏说过。
“你有消息来源,我也有啊,”纯敏杏仁眼眸满是笑意,摇了摇头,“你没看四福晋对静怡姐姐态度有些微妙,八福晋和大福晋关系也稀松平常,私下都不来往吗?”
胤禟挑了一下眉毛,知道岳父大人肯定给纯敏人手,不过没想到前朝的消息也如此灵敏。
胤禟不会追问消息来源,可也好奇问着:“董鄂娇兰跟皇太子妃关系一般明显吗?”
胤禟让小太监摆好棋盘,拉着她一起下围棋。
纯敏将手里面的针线活放在一边,坐在胤禟对面软塌上,手执黑子。
“不太明显,我也是从一些细微地方,特别是有三嫂在场时,才察觉出来异常。”
“举个例子说说,”胤禟下了两个白子后问道。
“比如眼神,细微的表情,还有动作,四福晋曾经私下说静怡姐姐大婚前,先死祖父,又死阿玛,一看就是没福气,”纯敏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