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了往日的从容慈爱,整个人显得狼狈无比,身后跪拜人一脸不知所措。
“祖母!”
乌雅悦榕哽咽着看着拼命磕头,全然不顾自己额头已经磕破的祖母,心内只觉得一阵阵揪痛。
她年老得祖母和祖父遭此大难,乌雅悦榕望着胤禟英俊的面容,面色微红。
跪着爬过去,拉着胤禟的裤脚,仰望他的俊颜,梨花带雨哀求着:“九阿哥,求你放过我祖母和我祖父,小女,小女愿意以身,以身相许。”
胤禟冷漠的将乌拉悦榕踹出一米远:“一个下贱的东西,还敢高攀爷,什么东西!”
郭络罗图兰塞讥讽道:“还以身相许,最多能当一个格格的玩意,不对,当一个格格都觉得高了,恐怕在青楼当中也只能当个丫环。”
“你……你……我姑姑可是德妃娘娘!”乌雅悦榕气得嘴角都流出一行血迹。
郭络罗图兰塞补充道:“而且脾气大!”
扭过头跟胤禟说:“老爷子眼光,很不咋地。”
胤禟横了他一眼:“反正就一群鸟,整天叽叽喳喳的,不过德妃那么多侄女,这人到底有什么炫耀的,爷连她祖父母都敢扣押,何况是一个这么个玩意。”
郭络罗图兰塞眼眸带着嘲笑,“大概是以为你跟他们一样吧,不过乌雅老夫人都在跪着请求,这小丫头还敢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胤禟摇了摇头没说话,吩咐户部借过来的查抄府上。
当然胤禟自以善良,对于女子嫁妆没有扣押,甚至按市场价计算好盈亏。
至于多出来或者其他的,则是通通被受压走。
这一抄家就足足三天三夜整。
午时,菜市场口每日都是无数人被砍头,监狱也是充盈起来。
当然最充盈的除了国库,就是康熙帝的私库。
提前跟康熙帝打好招呼,查抄出来的东西110,胤禟自己收下。
还有些跟随而去的官员例行昧下一些东西
只要东西不过分,也就当做辛苦费,胤禟就睁只眼闭只眼。
官场自有官场的规矩,独吞或者太过于耿直都是大忌讳。
私底下胤禟又给他们包了大红包。
乐得他们回去都忍不住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