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侄女婿,我的错,今日我带表姐和耀哥儿来给佛拉娜请安,佛拉娜见到耀哥儿与我长相相似便误会了,一气之下才会早产”钮祜禄阿林阿苦着脸说道。
“那敏儿说你们牵着手,又叫你阿玛是怎么回事?”爱新觉罗玉珍挑了挑眉头,看着那对母子面色不善。
钮祜禄阿林阿看了一眼纯敏,丧着脸,将刚才告诉纯敏的话又详细的叙说一遍。
“哦,这样啊!”
爱新觉罗玉珍笑容挂在脸上,下一秒瞬间变了脸,“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我当我傻吗?你以为佛拉娜嫁入你们府中之前,我没查过你们家那些破烂事吗?”
钮祜禄阿林阿硬撑着说:“姑姑,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你懂也好,不懂也罢,”爱新觉罗玉珍冷眼看着他们三个人,“我不希望以后你和这个女人或者这个孩子有什么牵扯!”
“夫人,您也是做额涅的人,”那少妇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我夫君早逝,若不是他托付表弟照顾我,我连嫁妆都保不住,
还望夫人慈悲,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怜惜我们,若是我们今个出了钮祜禄府上,明个就尸骨无存了。”
爱新觉罗玉珍冷冷一笑:“与我何干。”
“对啊,难道你父母去世,姐妹兄弟都没了,才非得厚着脸皮扒着钮祜禄阿林阿不成!”五格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讥讽道。
“我,我,”那少妇眼泪流了下来,梨花带雨望着钮祜禄阿林阿,宛如无助的人望着天神。
五格做出一个恶心的动作,“对不起,我觉得有点恶心,想吐。”
“我也是,”纯敏右手拿起手帕,捂着嘴,轻笑着说道。
事到如今,钮祜禄阿林阿也有些不满乌拉那拉府上反客为主,将他逼问至此。
“这是我钮祜禄府上的事情,各位还是请回吧,”钮祜禄阿林阿脸色微冷。
“我听说有人欺负我闺女了!”拐杖咚咚咚的敲着铺路的石头。
佛拉娜的父亲,镇国将军爱新觉罗长源竟然亲自前来。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钮祜禄阿林阿忙着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我老了,当不起你行礼,”长源挥了挥手,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