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画想着早逝额娘留下的孩子,那个和她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是奔腾的怒吼,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怎么样?我让你办的事情,结果呢?那个贱人只是脚崴了。你说我该那你如何是好,”那女子说出来的话满满都是嘲讽,指责这琴画办事不利。
“那不是我弄得,”琴画头上的青筋狰狞着,一跳跳的,要不是为了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她一定让这个女人死得很难看。
“是谁?”那女子顿了一下,诧异的问道。
琴画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我不知道,那宫女说是自己推的,老贱人在身边盯着,打了十大板都昏过去就送走了,我能怎么般?”
“你们也就这点手段,交出个替罪羔羊就得了”那女子讥讽一笑。
“那你为何看那小贱人不顺眼,”琴画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女子避而不回,居高临下的吩咐道:“要是想你弟弟平安的,话做好你的本分,”说完便不理会琴画,直接走了。
“我早晚就让你后悔的!”琴画盯着那女子窈窕多姿的背景,隐藏在眼睛深处满是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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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七天后,纯敏觉得脚踝没有好利索,反而隐隐约约感觉到胸闷。
便让夏月去请示皇贵妃,想要一个太医诊治一二。
“拿着本宫的令牌去找太医吧,”皇贵妃紧蹙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
这个乌拉那拉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多事情,莫不是身体本身就有问题吧,改天让人查一下吧。
夏月心冷冷,暗自为格格委屈,屈身恭敬的说:“多谢娘娘。”
“行了下去吧,被耽误你家格格病情。”皇贵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着宫女说道:“你来给我揉揉头,我这头怎么这么疼。”
待从奶嬷嬷手中拿到令牌,夏月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主殿内,一路快步走到太医院。
夏月推开门,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粗喘着气,喊道:“张太医,我家格格说是身体不舒服,麻烦您老给看看。”
张太医正在教导徒弟辨别稀有的药草,听到夏月的声音,放下手中姜黄色的草药,转过身,疑惑的问道:“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