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冰轮笑了两声,他眉眼洒脱开阔,退下多年背负,坦荡磊落活在光明下的人没了曾经的孤傲清冷。
不再逗弄他,欣阳问道:“舍得你姑母?”
卫冰轮忆起当日在牢狱与姑母谈话——————
“你说什么?”
孟蝶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你要去北戎陪那女人,做她裙下臣?”
再三看着侄子,孟蝶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
卫冰轮面容平静,“是我害她背井离乡,这是我该补偿她的。”
“你给我住口!”孟蝶怒斥,“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是我侄儿,是我孟家子孙,你将我们计划尽数托出不算,还要远走异国陪伴效命仇人之后!”
孟蝶气的双眼猩红,“你对得起我多年养育之恩吗,对得起孟家给祖列宗吗!”
“孟氏子孙,列祖列宗……”卫冰轮重复着这些字眼。
男人一丝苦笑,“我未见过父亲,未见过祖父祖母,所有关于他们一切都是姑母告知。”
“从小姑母同我说祖父祖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