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哥?”
宫尚角回到孤山派的大殿的时候,显而易见的看上去有些颓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
看到宫尚角这样略显失魂落魄的模样,宫远徵眉心微凝。
“走吧。”宫尚角径直离开,宫远徵只能跟上。
看两人走了,宫唤羽笑的开心,这就和送走了瘟神没什么区别。
他匆匆的去寻上官浅,想知道方才两个人到底是说了什么,让宫尚角变成这个模样。
“表妹表妹——”
人未到声先至,宫唤羽都感觉自己变的年轻了许多。
“在呢。”上官浅放下手中的茶壶,这才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你是没看到刚才宫尚角的脸都黑了,宫远徵和他说话都提不起精神。”
“看到了,我和他方才在说安安,他估计是。理解错了,我也没那样好心和他说清楚就这样吧。”
“哈哈哈——还得是你,不过就算你只说,他们父子俩都不一定能见面,这都不在一个国家,宫尚角又不可能离开宫门太久。”
先前的刻板印象还是在的,比如宫尚角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黄牛,一心为了宫门付出。
上官浅是觉得,人这一生会面对许多的变化,这才没有将全部的事情和盘托出。
她自己不就是有了很多的改变吗,近些日子的传闻中,她听到的宫尚角,和她认识的那个宫尚角,也不太一样。
“刚刚我和宫尚角说的不多,他只是知道我将孩子生下来,孩子现在过得很好。”
“孩子的名字他不知道,是男是女他也不知道,就这样吧,算是留个念想。”
反正上官浅没想着让上官桢来继承宫尚角的东西,十个月的胆战心惊和苦痛都是她一个人熬过来的,不需要多一个人来摘她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