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三岁了,我暂时还寻不到什么心法,会是合适他的。”
“适合的心法难得,不可强求只能是顺其自然。”
作为父母的两人,在屋子里面就讨论起关于上官桢习武的事情。
心法这种东西,基本上能练好一个就很好了,等有能耐再叠加。
年纪小的时候,最是具有可塑性的时候,就是要趁早将一些东西准备好。
上官浅作为母亲和大夫,对于上官桢的身体状况以及根骨的上限是最为清楚的。
先前想过将相见欢传给上官桢,可是很奇怪,就算是心法写在了纸面上,上官桢还是表示看不见,问了笛飞声,也说那时候一本无字书。
很奇怪是不是?
像是触发了某种的保护机制一样,相见欢作为心法,可以化用为内功外功,可以作用于己,也可以作用于人,但是别人就是没法学。
笛飞声自己练的内功是悲风白杨,其中的好处弊端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像他自己现在,已经被困在悲风白杨的第八重许久了,且这内功霸道,他当年是为了逃出笛家堡,顾头不顾尾,悲风白杨满足了他那时候最为紧迫的需求。
有舍有得,威力巨大,就是过于至刚至阳的内息,容易让原本残破的身体遭受巨大的折磨。
但是上官桢不一样,没有到九死一生的境地,最好还是不要碰悲风白杨。
所幸三岁尚小,在未来还有很多的时间。
不知怎的,笛飞声想起了李相夷的扬州慢,若是李相夷还活着,他一定带着上官桢杀上门去,拜师也好,强取也罢。
“若是有个同扬州慢一样的心法,倒是适合安安的,可惜,没人知道李相夷现在是生是死。”
“你对李相夷的评价好像很高。”上官浅本人其实是对于李相夷无感的,管他是不是天下第一,总归是和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要说情感偏向,确实也收到环境的影响,东海各派都相对反感。
目前和上官浅交好的,有着生意往来的,也都是附近的门派,那当然是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