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道:“那可不是,这回终于逮着他了!”
时迁躲在一个墙角后,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他们竟然折了长明的双翼!真是该死!
她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二人身后,狠狠的对准后颈处一记手刀劈了下去,顿时将他们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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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二人拖到隐秘处再毫不客气的扒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长明被抓,大概是被关在地牢,但是少景派这般大,地牢在哪里她毫无头绪。
穿着少景派的服饰时迁在少景派走的也要方便一些,不必躲躲藏藏,借着夜里巡寮的机会正好可以将少景山的地势看一看。
大概行到半夜,时迁终于看到了地牢,这个位置很是偏僻,但把守的人却是极多,光是门口就有四人,看来是真怕长明跑了。
此时她穿着少景派夜里巡寮的服饰,她故作查看的走到门口去试探长明是否被关在地牢,拍了拍一个弟子的肩道:“那重明鸟可还安分?”
“被折了双翼能顽抗到哪里去,不过是死前挣扎一下罢了。”那弟子不知是同情还是嘲笑,语气极淡,但在时迁看来,这个少景派的人都不是好人!
时迁得了答案,眸中凌厉的光芒一闪,趁着那弟子没有防备的空档一手抽出那弟子手里握着的剑,剑出剑鞘,银光一闪不等那弟子反应便割喉倒地,其他弟子还没来得及大喊,便被时迁斩于剑下。
她取下了守牢门弟子的令牌,径直往里走,牢门深处两旁点着白蜡,照着地上发出昏黄的光芒。
地牢深处时迁看着长明被关在一个铁笼里,铁笼被四根铁链穿于四个角插在四周墙壁之上,铁笼被铁链吊在了半空中。
铁笼之上借着微弱的烛光时迁仿佛看见了长明在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靠近。
他们距离相离的并不远,但隔着铁笼就仿佛隔着一世,四目对望,一妖一鸟,长明从来没有那般无助过,他被折了双翼,烈阳箭羽封印了他周身的法力。
可是时迁竟然选择来了就要将他救出去,没有撤退可言!
只是好不容易抓来的重明鸟他们会这样放心让这几个弟子看守,想必后面还有大招,不容时迁多想,果然身后稀稀疏疏的声音朝着地牢这边走来了。
时迁飞身落下站在牢笼之下,背对着长明,看着一群来人,是一群少景派弟子,大概有三十余来人,她听见前方有人喊道:“大师兄,就是她将阿钰他们杀了的!”
时迁眯着眼看着那个告她状的弟子,模样丑陋,瘦骨嶙峋,周身黑气萦绕,她总觉得从她进这个少景派时就有种莫名的怪异之感,少景派的弟子仿佛心术都没那般纯真,相反还很扭曲。
这实在是一个怪派!
“哼!妄想从少景派手里救他,痴人说梦!”少景派大师兄嗤之以鼻,傲慢无礼。
时迁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随手将殁光山上的那八名弟子的腰牌一扔,便落在大师兄的脚边,
时迁微微抬头,挑衅的看着他:“知会你们一声,殁山的山顶上有几具尸体等着你们去收拾,若是去晚了,可能被什么豺狼虎豹叼了去也说不准。”
身后那一帮弟子脸色骤然大变,时迁这是在挑衅他们少景派的威严,真是不可饶恕!
“大师兄,杀了这个妖女为老七他们报仇!”有弟子恼红了眼,扬言要杀时迁。
“来吧,恭候多时了!”时迁两手一摊,微微耸了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看着实在令人咬牙切齿!
“你们折了大白的双翼,论礼尚往来我也该是折了你们的双手才是,是谁动得手?”
“是我!”回答时迁的是一个身穿青衣道袍,脚踏十方鞋,年纪看上去应有四十来岁,头上戴着一顶偃月冠用一根木簪别住,簪尾刻着太极八卦案纹的道人。
“这重明鸟果然有同类,竟然敢伤我门派弟子,今日便将你这妖女擒拿住为我派弟子报仇!”那道士一脸阴鸷,盯着时迁,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一般,可当看清楚时迁的脸时更是震惊。
“我道是何人这般有本事竟然能在修仙门派突然崛起一个小小的少景派,原来是你这蛇妖啊······”时迁看着老熟人,这个不是三十年前和她抢殁山地盘的蛇妖么,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少景派的掌门了。
他是妖,能让其他修仙门派不能察觉出来必定是用了什么法宝才隐蔽了他身上的妖气。
真是冤家路窄无处不相逢!
那蛇妖先是一愣,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时迁,那个霸道又无理的妖女!
“放肆,你这妖女如此胡言乱语,竟毁我少景派的声誉!”蛇妖被拆穿了身份脸色甚是不好看,他害怕时迁会继续将他的身份戳的毫无隐藏之地,到时他颜面扫地更是难看。
“师父,那就先杀了这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