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也有一丝担忧。
悦儿则一脸幽怨地看着张良娣,她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怒火,心中似是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海棠看了一眼张良娣,那一眼里带着一丝厌恶。
她转过身,面对着祁北屿道:“奴婢隐约见,好像看见那贼人掠走娘娘的背影,娘娘定也是同奴婢一样,被迷药迷晕了这才落入贼人手中。”
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却十分坚定,像是在为太子妃证明着什么。
海棠又抬眸看了太子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解释道:“至于府中的护卫为何没有察觉,奴婢也不知。”
张良娣走上前,看似劝诫,实则是在挑拨离间的说道:“殿下,府中护卫向来恪尽职守,若是太子妃被掠走,护卫定会有所察觉,可若是太子妃是自愿跟那贼人走的,那就……”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观察着祁北屿的表情,脸上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担忧,可那眼底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藏不住。
悦儿则一脸不忿,她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着张良娣,大声说道:“良娣何苦说这种话?我们娘娘上一秒还在担心殿下的安危,下一秒就被贼人掠走,现在良娣又在这里说这种话,莫不是良娣所为?”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涨得通红,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你个野蛮的丫头,怎么敢对我们娘娘大呼小叫?”茯苓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
她的脸气得扭曲变形,眼睛里冒着怒火,怒声责骂道。
她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像是要给悦儿一个教训。
“我当是谁呢,原来当日被太子妃责罚过,导致半身不遂的茯苓姐姐啊,茯苓姐姐伤口还未好全,便又开始狗仗人势了?”悦儿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回怼道。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睛里透着不屑,“也不怕我们太子妃回来后,再打你二十大板!”
“你!太子妃被贼人掠走,还能不能回来还是一回事呢!”茯苓气的破口大骂。
她的脸涨得更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睛里满是恶毒的神色,那副嘴脸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