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淮姝第一次说要杀人。
因为这一次的江淮姝,真的生气了。
郡主是沈芷瑶拼了命艰难生下来的。
当时沈芷瑶托孤的场面还留存在她的记忆之中,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忘。
只要郡主在一天,她就会对郡主好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对她的郡主出手。
张良娣走上前,眼神中流露出关切,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娘娘,郡主如今,一切可还安好?”
江淮姝的眼神中满是警惕,语气冰冷的瞥了她一眼,道:“只要你们不算计,本宫的郡主自然格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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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妾身也抚养大公子,可大公子怎得相安无事?且妾身也已经为人母,素日又格外疼爱孩子,怎会做出这种事?”张良娣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眼神中满是疑惑。
张良娣瞧了祁北屿一眼,随即向着江淮姝跪下道:“娘娘怀疑妾身,妾身百口莫辩,可娘娘总得讲究证据,否则妾身抚养大公子一事,娘娘与殿下又怎会放心?”
张良娣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悲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刻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以为江淮姝在仗势欺人。
可江淮姝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反而是她自己自导自演了起来。
江淮姝懒得理会她的惺惺作态,她弯腰,道:“你应该庆幸,本宫发现的早。”江淮姝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扬。
若是郡主真的折损在这种计谋上,她定会让张婉怡给郡主陪葬。
张良娣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微微扬起下巴,“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敢做敢当,自然不会是那种背后谋害的小人。”
江淮姝站直了身子,眼神中满是嘲讽,双手抱在胸前,道:“别人看不清,你以为本宫也看不清吗?”
“娘娘这话就冤枉妾身了,妾身真的没有做过,妾身本就没有多少心机,一门心思只放在抚养大公子的身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陷害郡主?”
张良娣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见优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