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妃倒是个有本事的,懂得拿捏人的心理,怪不得能让靖安王吃下这个哑巴亏。
皇后微微扬起下巴,道:“这位就是太子妃?模样倒是生的标致,不过跪了两个时辰,便晕了过去,可这种体质,如何伺候的了太子?”
江淮姝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让母后担心了,是臣妾的不是。”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谦卑。
“本宫哪里敢问你的不是,兰氏一直安分守己,在你的挑拨下,竟能生出与靖安王和离的心思,倒是本宫小瞧了你。”
江淮姝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臣妾只言片语,怎能让兰氏与靖安王和离,陛下的圣旨明确的写了,是靖安王自己动了其他的心思,这才一纸和离书,还了兰氏自由之身,何来,臣妾挑拨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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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靠在凤椅上,眉毛微挑,道:“好一张伶俐的嘴。”
祁北屿也维护起来了自家太子妃,道:“母后圣明,父皇已经明明白白的写清楚了,母后与父皇夫妻一体,自然明白父皇的心意。”
皇后的目光紧紧盯着江祁北屿,冷哼一声,随即看向江淮姝,道:“你已经进门半年,本宫今日才第一次见你,可是不愿来见本宫?”
江淮姝连忙说道:“母后说笑了,臣妾一直身子不适,久病缠身,这才未能进宫觐见,还请母后见谅。”她的表情十分诚恳。
“哼,身子不适?久病缠身?不过两个时辰就能昏厥,当真是身娇体贵。”皇后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江淮姝:“……”
你有病没病你去太阳底下晒四个小时试试!!!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这只是她的心里话,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皇后的目光又放在太子身上,冷声训斥道:“太子方才在殿外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祁北屿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儿臣一时心急,方才如此,请母后责罚。”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太子羽翼渐丰,如今对本宫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皇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若是来日太子继位,岂非要将本宫撵出这京城?”
不用等我来日继位,若是可以,我现在就想把你撵出京城。
不,只是撵出京城,还有些不够。
母后,您就等着吧,到了那日,自会见分晓。
祁北屿连忙说道:“母后忧虑了,方才听闻母后头疾发作,不知如今情况如何了?太医是怎么说的?”
他直接不回答皇后的问题,而是关心起皇后的病情。
倒是让皇后有些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