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安王此刻只是紧紧地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江淮姝一愣:“王爷不相信妾身?”
睿安王却冷笑一声,认定她此刻在撒谎,遂出声解释道:“王府三十多位太医逐一诊断,怎会有误?”
莫非是有人买通了王府的太医,让他们口径一致咬定自己怀孕?
可这样做于那人又有何益处?
也罢,既然说自己怀孕,那倒要看看他们称自己的身孕有多久了?
江淮姝望着他,有些心虚地问道:“那太医说,妾身的身孕有多久了?”
睿安王依旧冷漠地应答道:“十天。”
江淮姝冷笑,这些太医可真有意思,她道:“他们还真是国手,十天的胎儿都能诊断得出?”
这群太医的手艺要是能流传到二十一世纪,得让多少医生羞愧难当?得造福多少孕妈妈?
睿安王看着她这般嬉皮笑脸的模样,心中颇为不满,她私通他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自己这般质问,她竟还是这般态度?
睿安王厉声唤了她的名字:“江淮姝?”
江淮姝摆摆手,手停在半空,有些无语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或许以为我在外有别的情郎……”
睿安王一脸崩溃,她竟将这事摆到明面上来讲?他质问道:“难道不是吗?”
江淮姝偏头盯着她,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喂,你有没有良心,我若在外有别的情郎,还怀了他的孩子,我又怎会嫁给你?那岂不是拿整个江家的性命当儿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