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家吧?你昨天晚上被我折腾得太厉害了,都没休息好。”
那个药实在太猛了,姜闻舟发作了一夜,盛南知也忙活了一夜。
他的眼下此时都有黑眼圈了。
盛南知气得使劲掐了姜闻舟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忍不住看了季青悠一眼,发现对方表情如常,才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好心虚。
盛南知轻咳两声,“青悠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季青悠点头。
他看着姜闻舟和盛南知离开,强装的镇定立刻消失不见了,脸色苍白如鬼?
他想到了刚才姜闻舟的话。
……不是早就想到了吗?
人家未婚夫夫在房间里共处一夜,还能做些什么?
自己又不是盛南知的谁,有什么资格管吗?
那些不曾忘记的痛苦记忆拽着季青悠进了深渊。
蝉鸣清脆的夏日。
忘我纠缠的肉体。
尖叫崩溃的母亲。
“贺翊,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
画面一转,昔日美丽的母亲几乎瘦成了一具骷髅。
汩汩的鲜血从她伤痕累累的手腕流出来。
她死死盯着小小的男孩,“小悠,永远不要学你爸爸……”
季青悠痛苦地捂住了头。
…………
盛南知路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还好他带了些现金才不影响打车。
他狗狗祟祟地回了家。
却在见到沙发上坐着的零时吓了一跳。
“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