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惯崽儿谁惯?爱他和教他做人的道理不冲突。”
“都听您的。”
……
祖孙三人相处得十分和谐,羡煞旁人。
随着分开吃饭,苏云起还彻底撇开了家务。
刘丽身为大嫂,气势汹汹找过来:“今天轮到你做家务了,你为什么还不做早餐?是想饿死爷奶吗?”
“不做,以后都不做了。”苏云起摇摇头。
刘丽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凭什么不做家务?”
“凭我们住的是自己花钱盖的房子,凭我们吃的用的全是自己赚的,凭我脑子正常,不给别人打白工,麻烦你给老宅所有人带句话,从前倒贴伺候你们的云婆已经死了,以后谁都别想从我这儿占便宜。”苏云起酷酷地说道。
“你…你等着!”
刘丽去跟李老太告状,可她得到的回应却是别招惹云婆,家务她们妯娌分着做。
她公公偏心老三,连带也偏着他媳妇儿,李老太又最爱儿子,已经很少管三房做不做家务。
现在就她和二房做,都要累死人了,她好想抗议,但又不敢。
春雨绵绵,一连下了几天,苏云起放心不下独自在山上的猪兄,天一放晴她就迫不及待地上山了。
才走过杏林, 树后就探出个猪脑袋,还不停地发出短促的呼噜声。
苏云起敲了敲它的脑瓜子:“不是跟你说好好待山上的吗?你胆子挺肥,敢跑到这里来,小心让人看到被人做成烤全猪。”
像它这样的跑山猪肉质紧实,肥瘦合宜,烤到外酥里嫩,她想想都馋。
猪嗷嗷叫了两嗓子表示抗议。
“躺好,我看看你的腿。”苏云起最担心的就是他的伤在潮湿环境下发炎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