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珊师有些不甘心，但他也知道鱼瑶说的有道理，只得作罢。

蝠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突然调转方向，朝城外飞去。鱼瑶和季珊师正要追击，却被石方全拦住了。

“穷寇莫追，我们先回去再说。”石方全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这蝠妖的来历和目的，还有……”他顿了顿，看向叶小灵，“你确定你看到有人在偷窥？”

叶小灵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我确定，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眼神，冰冷、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你能描述一下他的特征吗？”石方全追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叶小灵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画面，脑海中却突然响起圣天的声音：“他很高，很瘦，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叶小灵猛然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他很高，很瘦……”

“他很高，很瘦……”叶小灵顿了顿，努力回忆着刚才那一瞬间的画面，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只有一片冰冷、锐利的感觉。

“很高，很瘦，还有呢？”石方全追问道，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叶小灵，似乎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叶小灵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听到脑海中突然响起圣天的声音：“他很高，很瘦，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叶小灵猛然想起，接着说道：“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容。”

“黑色的斗篷，银色的面具……”鱼瑶和季珊师低声重复着，眉头紧锁，似乎在脑海中搜索着符合这些特征的人。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石方全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