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璃歌问我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了宴席,又问我和苏言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让她别担心,一切都好。
拜别璃歌以后,我带着小疏和谢长新离开小镇回到京州。那日我和苏言摊牌以后,他第二日就以京州事务繁忙离开了小镇,只有我知道他是在躲我而已。
“夫人,这有你的信。”清儿敲了门进来,我还在床上看着书,无聊的时间看话本子打发也是蛮有趣的,比如我最近追的这部《媚娘月下会书生》,虽然剧情还是一贯地老套,但是架不住中间对情欲的描写实在是文雅,我当年在浏览器上看小破文时,许多描写都很庸俗,不敌这本,不敌这本。
“我的信?”我放下书,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还有谁会给我写信。
我接过信,拆开,慢条斯理地读着,读着,读着......然后大脑一片空白,拿着信的手也不停颤抖起来。我猛地看向清儿,问道:“是谁给你的信?”
“就是宫中守信的总管啊。”清儿道:“说是夜神医写来的,奴婢这就拿来给您了。”
我扔下信,一头冲出了房间。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着,太阳穴突突地跳。跑得太快还差点滑倒,如果信中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么......不,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夜小马有什么理由骗我?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我一定,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我一路飞奔到迎宾殿,夜小马就坐在殿中,手中还把玩着药瓶,我冲进殿中,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颤抖地问:“你信中所说,是真的吗。”
夜小马在信中告诉我,林殊没有死。他本来也以为林殊已经死了,但那日苏凌带着我离开以后,林殊被一对打猎的夫妇救起,才逃离了那场大火。在这以后,林殊昏迷了半年,醒来以后却丢失了记忆,这么多年一直辗转,现如今住在东南山的一处寺庙中养伤。
“你说的,是真的?”
“是。”夜小马道:“出尘谷的人这些年一直四散在中原各地,我有个朋友刚好云游到东南山,瞧着一人与林殊相似,后来询问便得知了这些。”
“是他没错?”我似笑非笑,大脑一片空白,扯着夜小马的袖子,企图得到他肯定的回复。
“我去过东南山了。”夜小马道:“是林殊。”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捂住脸,几步后退,不知道什么样的情感充斥着我的心,酸楚着,疼痛着。
“小隅。”他站在花灯下,叫着我的名字。
“小隅。”他牵着我的手躺在小船中,叫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