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天之前,我还以为我会和他一生一世。
可是苏言不知道,直到那一天后的很久很久,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才不会整夜整夜思念他,不会一遇到危险就想到他呢。
哦,我想起来了。
是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
有一束光照在了我的身上。
如果要忘掉一个绝望,那就只有把她拉进另一个绝望,再给她一束光明。从此,她眼里只有那一束光明了。那天,苏言坐在我床头很久很久,梦中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
魏莫笙出殡的那日我并没有去,一切交给了陈茵暖。虽然我名义上还是魏莫笙的皇后,但我觉得,她比我更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午夜。
我叫来金鹏,打算深夜出宫。
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一支箭直直飞来,却擦过我耳畔的发,钉在了身后的房门上。我怒不可遏,刚想说是谁行刺,却见眼前一个带着白色斗篷的男孩,慢慢放下手中的弓箭。
我大概猜出了个大概,咬牙切齿:“林忆疏,你要谋害亲生母亲啊!”
林忆疏慢慢放下斗篷,一张小脸冷峻得可怕,“哦,你还知道怕死啊,林小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