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
“这次的情况比之前的都要严重些。”余力道:“切记,血葵再不能养了。”
“我知道了。”苏言道:“又麻烦您了。”
夜莺推门而入,端来药盆,道:“陛下为了不让她知道你的病情,特意把她留在京州。可是如果陛下真的在意她,两人不是应该坦诚相见吗,您这次的病情如此严重......”
“没事。”苏言道:“死不了。”
余力抓过苏言的手,闭目把脉,忧愁地说道:“早些休息吧,陛下。”
“夜莺你出来一下。”余力道。
夜莺只好跟着余力出了门。
刚一出门,余力便拉紧他的袖子,怒道:“你同老夫说,他到底养了多少朵血葵?你不是说只有一朵?”
“我……”
“夜莺!”
“害!”夜莺道:“这不是……”
“哎,陛下的身体如今很不好,需要静养,这段时间就不要说不好的事让陛下操心了。”
“嗯,我知道了。”夜莺道。
余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造孽啊。”
夜莺倚在苏言的窗沿前,看着坐在屋中看书的男人。夜莺不知道从哪里叼了一根狗尾草,他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问道:“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