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尴尬地看着狼藉的桌面,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抱歉抱歉,让公子见笑了。”
“你我之间不必拘束。”苏言道:“想射箭吗。”
“呃……”我揉了揉脑袋,道:“我完全不会呀。”
“我教你。”苏言道:“如此,明年春猎时,你也可以随行一起打猎了。会骑马吗。”
“也……也不会……”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挺废的,琴棋书画样样不会,骑马射箭全全不通。
“等我们回去,夜莺牵了马,我再教你。”
“啊——好——”小样,你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呢,今晚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苏言从屋里拿出一把弓箭,很普通的木弓,他递给我,道:“专门为你选的轻弓,你提提看。”
我接过,弓面光滑,确实不重。
但我拉起弓,哎呀我妈……怎么拉不开啊。我再使点劲,也是拉得个七歪八斜。我哭丧着脸看着苏言,“公子,天资不足啊。”
“笨的可怜。”苏言无奈地拉起我的手,慢慢滑到弓身,然后握住我的手,轻轻拉开,他的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说话时下巴微动,酥酥麻麻的。我不禁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苏言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之后再看到他还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我深刻地明白苏氏兄弟都不是什么善茬,他说道:“你不要用蛮力,像这样,抓住中心,轻轻拉开,然后看准,慢慢松手。”
夕阳西下,“愉快”的射箭时光就这么过去了,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小木屋,趴在木桌上,懒猫一样一动不动。
说实话苏言的确是个好老师,教我教的有模有样,我学得也快,基本要领都会了,就是这准头简直没眼看。
苏言坐在另一张案前,煮了小茶,慢悠悠地喝起来,眉眼含笑地看着我,他果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