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煜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酒,有些诧异地问:“你急匆匆喊我回家,就是为了喝酒?还是说,你思念我得紧,要来一个微醺后的放肆温存?”
没了外人,男人说话,自然少了顾忌,也总是带着些许眼色,也总爱往男欢女爱上去想、去调侃。
秦荽不理会他的玩笑话,抬起手执酒壶倒了两杯,一杯给萧辰煜,一杯自己端起来,与萧辰煜碰了杯,便一饮而尽。
酒是桂花酿,喝着清甜可口,但酒的后劲却也足,秦荽只喝了三杯,便只提箸给萧辰煜布菜,萧辰煜确实饿了,便自顾自吃起来。
吃得七分饱,萧辰煜便放下筷子,又倒了一杯酒喝了。
秦荽见他不吃了,便招呼人进来收拾,她则和萧辰煜分别去洗漱,等换了中衣上床,不等秦荽说今天喊萧辰煜回家的目的,萧辰煜先将人剥了个干净,一切都要等着风停雨歇后再说。
只不过,萧辰煜大概是累了,又喝了酒的缘故,行房后便睡了过去。
秦荽靠着他,也跟着睡着了。
次日,萧辰煜醒来,见到依偎在怀中的妻子,笑了笑,手便顺着妻子的衣襟下摆钻了进去。
很快,秦荽被弄醒,和萧辰煜胡乱亲热了一回,这才起身洗漱。
等到萧辰煜神清气爽地去见过苏氏和孩子回来后,秦荽才让他进了里屋关门说话。
秦荽先是问萧辰煜在学院如何了?
萧辰煜说,自从去九王府参加过百日宴后,他的日子突然就好过了。
秦荽感叹了一句,权势是个好东西啊。
随后,才严肃地将九王爷的话一句不落地说了,并且从梳妆台取出苏氏的那支碧玉簪递给萧辰煜。
萧辰煜是知道蝶骨的,可万万想不到,秦荽的外祖母居然是蝶骨的人。
他疑惑不解的问:“你父亲当年给的消息,说你母亲是死在蝶骨手中,她既然是蝶骨的人,为何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秦荽叹气:“我猜,她是有了身孕,而蝶骨怕是不能容忍这个孩子的降临,所以,外祖母便只能带着身孕跑了。”
萧辰煜摸着下巴说:“也有可能,王爷身边的人也不能容忍一个妓子有了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