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比较瘦弱,长得也漂亮,加上一身富贵,跪在地上很是真诚的一番话后,让人不得不信了她。
见她将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小尼姑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她道:“你休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那日是强行闯入我们的房里,差点打伤了我们,真正是嚣张跋扈得紧;如今倒是一副柔弱又讲理的模样,哼,真是会装腔作势、惺惺作态。”
“唉,出家人修行不修口德的吗?”秦荽摇了摇头,一副可惜之中又带着些许失望地看着小尼姑,就像一个大人看着不懂事的孩子,可实际上小尼姑和她年岁相差无几。
小尼姑的修行自然比不上重活一世且经历颇多的秦荽,只一句话配上一个眼神,足以让小尼姑气得几欲发狂。
年长些的师姐伸手扯了扯师妹,示意她莫要多说话,随后又看了眼秦荽,眼神意味不明,却也暗藏威胁之意。
秦荽毫不妥协地和她对视,并且挑衅地挑了挑眉。
县令此时发了话,道:“如此看来,倒是一场误会,并非有心之过,秦氏,此事虽不是你故意为之,却也因你而起,不过,念在你并非有意为之,是管束家中下人不力之故,所以,就小惩大诫,让你记住这次教训吧。”
说完,他定定看着台下的秦荽,秦荽抬眼,心头一惊,这人眼神太过深邃,秦荽看不懂他的心思,于是只能叩头应下。
小惩大诫便是罚款五十两银子,秦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心中暗恨,如此挣银子倒真是无本万利。
见秦荽很是乖觉,县令垂眸掩下眼中情绪,身侧的师爷轻轻咳嗽了一声,县令便抬起头,拍了拍惊堂木,冷肃地说道:“如此说来,不过是误会一场,萧二太太和苏氏与此事倒也无多大干系,你们且起来站在一旁去吧。”
秦荽起身,将苏氏搀扶起来,然后走到一边旁观,只是此时她却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县令的身上,而不是那个老尼。
老尼睁开了眼睛,眼尾余光扫了一眼秦荽,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此时,县令又判罚打人闹事的八人每人四十大板,另外下入牢狱之中,每人需二十两银子才能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