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淮下意识的就想嘴瓢一句:“要不我吃点亏,你就以身相许了吧。”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是嘴瓢的时候。
人与人的相处中,最重要的是要把握好边界感,自以为是的越界行为是非常掉价的。
在江淮的印象里,他和唐若溪的关系并没有熟到可以开这种尺度玩笑的程度。
与其嘴瓢消耗好感度,不如捞点儿实实在在的好处。
只见他先是假意思考了几秒钟,而后试探性开口道:“如果你实在坚持的话...不如改天请我吃顿饭?”
“没问题。”
唐若溪闻言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你想吃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也很好。
日后再嗦?
江淮再次忍下了嘴瓢的冲动,疑惑着反问道:“啧,你请我吃饭还得我来动脑子吗?”
关于吃什么这件事,江淮其实并不在意。
都白嫖了还要啥自行车?
况且他也相信这位唐老师的格局和她的胸襟是一样的大,自己安心的等着赴约炫饭就行了。
唐若溪略微愣了愣,旋即笑道:“emmm...那我就自己看了办了?”
“OK。”
江淮说话时,还对她比了个手势。
该聊的都聊完了,稍稍沉默了一下后江淮再次提出了告辞。
“那...唐老师你先休息,咱们开学见?”
“好的,学校见。”
说完后,在江淮即将走到病房门口时,唐若溪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了句:“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呀。”
“知道了。”
江淮潇洒的摆了摆手,留给了病床上穿着病号服坐着的唐若溪一个不羁的背影。
出了医院后,身怀二十元巨款的江淮并没急着打的回家,而是先去了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包红塔山和打火机。
医院、机场和车站,这三个地方无论多晚都会有一堆挂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在路边等着。
只要有钱,不存在打不到车的情况。
从便利店出来后,他娴熟的拆开了红塔山的塑封,用骨感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