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行了个礼,跑也似的匆匆掉头,生怕颜小冉吃了他们一样。
颜小冉这才舒缓神情,她在大厅找了个靠门的位置侧坐下来。
既能看看歌舞又能看到门口,以便第一时间观察到佟晚江回来。
之前晚江跳舞的红台之上,此刻是红纱半笼,一个浑身带着书卷气,清清冷冷的男子坐在上面弹奏着眼前的古筝。
泠泠之音绕梁而响,颜小冉不通音律之人也觉好听。
她半眯着眼回想起晚江那日的舞姿,心想这两人要是一同表演,妥妥炸场子啊。
门口踏进一人,此时,颜小冉醉心音乐,也没注意。
池冬临抱剑进门,立马就有小倌围上来左呼右唤,她退后几步,从怀中掏出一个象征身份的铜牌,面色冷漠。
“叫你们老鸨出来。”
那几人立马噤若寒蝉,纷纷躲远了些。
不一会儿老鸨扭着腰走近。
他笑着就要将手搭在池冬临肩膀上。
池冬临冷着脸退后,他也不觉尴尬,脸上笑容越盛。
“官娘~我这儿地方还能有什么查的啊。”
“你必是搞错了。”
“前几日你们这里有一小夫郎来投奔于你。”池冬临单刀直入,“不久之后就悬梁自尽。”
“此事你可知?”
“您这说的,我们这里虽说不是什么干净亮堂的地方,可想要进来的男人也是不少,光这几日就来过不少人,您随嘴一提我如何知道您说的哪儿位啊。”
老鸨眨眨眼,一副我说的对吧的表情。
“那小夫郎叫毕清清,是周围有名的屠妇王从业的发夫,身高这么高,长相艳丽。”池冬临比了个高度,再度开口,“如此你还跟我说不清楚,就要挨我一刀了。”
老鸨尴尬一笑,打着马哈哈,“您不早说,这我自然知道,可是他自尽一事老鸨我可真不清楚。”
“他呀前几日忽然来我这里,又是抹泪又是愤然。”
“我也搞不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得他说什么‘我没法儿了啊,哥哥你帮帮我’。”
“说重点,他是一个人来的嘛?”
按袁莉引的说法是他被逼而来,也就是说屠妇王从业押他来的。
“这……记不得。”老鸨回忆了一下,“我也没出去,是他自己进来的,至于外面有没有人等他我不甚清楚。”
池冬临皱眉看他,“你最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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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官娘啊,小人怎么敢在你面前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