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眸子平淡无波,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伤痕,嘴角带着血迹,身上也带着些刀刃划破的伤口。
她伸手掰开路祈安的手指,这才开口吐出两个字:“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这样对他。
云嵩也向她说过一些他劝路祈安的事,路祈安和她一样,对待人或事,物,都有种莫名的固执。
“你今天也是故意让他来叫我的?”路祈安面色冷硬。
时礼点头。
“真是好的很。”路祈安被她气笑,“我不会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的,现在,就劳烦你跟我回巡捕房一趟儿了。”
话落,他便扯着她的手,将人带出房间:“将受伤的人带去医院。”
“是。”
时礼并没有挣扎,她清楚路祈安将自己带回巡捕房是为了什么,等加藤夏醒来之后,明面上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威胁,可背地里就不清楚他的手段。
路祈安将人带回巡捕房,也是为了保证时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加上巡捕房又是法国人的地盘,加藤夏就算是想搞事情也要看看法国人的面子。
只不过这次时礼的待遇并没有之前那两次好,路祈安这次显然是被她惹恼了,看着周围的环境,时礼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自从回了国,她就三天两头的进巡捕房,再多待几次,这就都快成她家了。
“你倒还笑的出来。”路祈安将她带进来后并未离去,只是时礼心思不在他身上,因此也就没注意他人到底走了没有。
时礼坐在稻草堆上看着路祈安认真问道:“路祈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