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和少年一起洗个澡的时礼,被某人恼羞成怒的赶了出去。
她站在门口,听着屋内的水声,眼里还是有些欲求不满,不过又想起少年刚刚那副模样,她轻轻舔了下唇,眸子微眯。
时礼揪了揪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起自己在这边没有衣服可以换,心里盘算着让时彦再给她带出来些。
她同林知温打了声招呼,自己就先离开了。
时彦正瘫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这块表他都要有些看腻了,但现在时礼破产了也没有钱给他开工资,时父向来都是让他们自己赚钱买想要的东西,时母因为上次白府宴上的事和她带着人去梨园抓人的事,而被时父控制了经济。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时彦从沙发上起来,随手一接:“喂?”
“帮我收拾些衣服和其他行李,拿来巡捕房。”
电话那头是他熟悉的声音,他顿时笑了起来:“好嘞。”
他刚应完想问时礼今天什么情况,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撇了撇嘴,最后还是任劳任怨的给他家大姐收拾起行李来。
趁着时母现在在房间里睡觉,他抱着时礼的行李箱直奔巡捕房。
“钟楼案子怎么样了?”时礼随口问了下。
“结案了。”路祈安道。
时礼愣了下:“这么快?”
“凶手已经服毒自尽了,报案人是他的邻居。我们过去的时候,六子发现了他留下来的一封信。”路祈安道。
“那个女鬼和那人关系匪浅。”时礼点了点沙发边缘开口道。
“嗯,是夫妻,那女鬼名叫白小晓,凶手名叫李无。”路祈安并不意外时礼能猜到他们关系匪浅。
毕竟当时那女鬼想要替凶手担下罪名,从这里就可以猜出背后的凶手对于白小晓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