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时彦想到后续时礼一直不回去,那时母肯定就知道时礼不回去,随后这个账就得算在他身上了。
时礼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自己住饭店去。”
“没钱啊姐。”住饭店要钱,不行。
“你一个月工资我给你100大洋,你没钱住饭店?”时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
他的工资都拿去买瑞士表了还经常被时月坑走一些,确实手里没剩多少钱。朝时礼尴尬一笑。
“把你的表拿去卖一块儿够你住一月饭店了。”时礼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了起来。任凭时彦在外面怎么叫唤都不搭理。
收留他们两个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事,一个比一个吵闹烦人。
时彦自然是不可能去卖手表,他的表可都是他的心头肉,最后他还是回了时家,不回去他只能睡大街了。
「内部器官有淤血,初步判断是窒息而死的,在死后被砍下头颅,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断裂处有撕扯的痕迹……」
“上下半身是被暴力撕扯开的。”在路祈安认真看着报告时江清开口说了这一句话。
路祈安抬眸看向他,眼里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他上下半身是被人暴力撕扯开的。”江清的语气淡淡,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这怎么可能?!”路祈安震惊的看向江清,就算力气再怎么大也都不可能将一个人扯成两半,这不是在胡扯嘛。
江清点头,他也是这么觉得,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还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人的身份你们查到了吗?”江清提起另一话题。
路祈安摇头,也有些头疼:“车上的人太多了,找到他的车厢不是他自己的,报案人就是那个车厢的主人,到现在还没确认他是谁。”
也没有人来报失踪案,再加上这一列车都是从别的地方来这外滩的,就更加难查到身份了,只能明天开始一个个的找人来问了。
“明天要开始一个个的问了。”路祈安将报告放下眼里带着点疲惫。
将报告整理放好江清才开口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省的明天没精力审讯。
次日路祈安便带着时礼开始审讯,时礼一脸困意的坐在路祈安身边,听着他询问。
从早问到晚,都是一群无关人物,时礼坐在这里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没有知觉了,再这样坐下去她觉得自己快瘫痪了。
“路探长。”时礼叫了一声,随后在路祈安看过来时她接着开口,“我想辞职。”